路奕神情平淡，问：“激动，我请问一下，最后这1%的进度，是要等我咽气那一秒才会达成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不知道。”小反声音弱下去，想到什么陡然又兴奋起来，“不过等这个1%达成之后，我可以随时通知您哦。”
路奕继续练字，“谢谢哦，你跪安吧。”
小反大声道：“嗻！”
晴儿放下老虎娃娃，沉默许久叹了口气。
欣荣挽过晴儿到椅子上坐下，“那个地方苦寒无比，也算解脱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晴儿轻叹一口气。
“我脸上有东西吗？你一直看我做什么？”晴儿回过神，抽出帕子要擦脸，欣荣拉住她的手轻笑道：“没有东西，我倒是好奇，你说了一圈，也不说说你自己。”
晴儿纳闷，“我有什么好说的？我还是老样子啊。”
“就是老样子，才要说呢。”
欣荣嗔笑着点了点她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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